的缰绳顺手交给了一边的奴才。
但是乐儿依旧是不依不铙的态度:“可这次不一样啊,这次是比赛嘛。输了好丢脸的!”
脱因见乐儿一时也转不过这个弯儿来,于是也不言语,只立在那里观看已经上场准备比赛的沈万三和塔娜。
顺着脱因的视线,乐儿也注意力集中到了沈万三和塔娜身上。这时她突然发现,这一局对这次比赛来说是极为重要的一局,甚至说是‘一局定输赢’的一局,一想到沈万三那糟糕地骑马水平,乐儿突然变地很紧张,她转向脱因,焦急地道:“二哥,你说这次比赛,万三哥哥会不会赢啊?”
脱因沉吟了会儿,平静地道:“够呛。”
乐儿素来知道脱因二哥说话从来都是跟他的为人一样,实实在在,实话实说的,一听他这么说,顿时感觉心灰意冷了,但显然很不甘心情愿就这么输了,于是辩解道:“怎么可能呢?她一个小丫鬟哪有什么机会练习骑马呢?再怎么样也不会比万三哥哥骑地快呀?”
脱因仍然是一副淡然处之地态度,微笑着看着赛场上的两个人,道:“听大哥说,这个叫塔娜的姑娘,骑马水平不在乐儿你之下哦。”
“什么?你胡说!她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呢?”乐儿显然接受不了这个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