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奶泡,肉里流出的血不要倒出来,最后就是煮的时候加辣椒、胡椒、酒、陈皮等都能去腥,出锅之前放葱段焖烧一会儿即可。”又指着旁边一个盘子,道:你尝尝这个,这盘是清炖的。”
“噢噢。”丛五夹了块儿清炖狍子肉,送入口中咀嚼着,道:“嗯,这个味道更好啊,有股子酱味儿。”嚼了会儿,又道:“好像还有股子酒味儿。”
秋痕笑着点了点头,道:“嗯,清炖比较复杂,要用酒洗,一定要洗干净,再用牛血或猪血泡一夜,第二天清水洗净才能入锅。”
“哈哈,原来做这个东西,有这么多讲究哪!”丛五边吃边笑道。
秋痕笑了笑,顺手把二人的酒满上了,举杯“当”地碰了一下丛五的杯子,道:“干了。”说完便举杯灌酒,丛五握着酒杯望着秋痕喝酒的样子,禁不住又猛吞了口唾沫,无奈地举起酒杯,一口一口地往肚子里咕咚。
“额——”秋痕喝完,看着正喝酒的丛五,笑了笑,同时打了个长而饱满的酒嗝,见丛五已经喝干,便竖起拇指称赞道:好!是条汉子!去,到柜子里把那瓶桑落酒拿过来!”秋痕说这话儿的时候,舌头微微有些打结了。
“什么?还要喝啊?”丛五有些为难。
“当然!当然要喝!不是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