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过后，纪母拉着顾子墨的手直接上了楼。
纪母抱着一本厚沉沉的相册放在腿上，翻开第一页，“这是阿律刚满月的时候”。
相片尽管已经过胶了，还是有些泛旧，但这也遮挡不了相片里的婴儿大笑的表情。
纪母又翻了一页，“这是他六岁的时候。”
肉团团的婴儿已经变成了一个小男孩，他背对着镜头，姿势端庄地坐在椅子上，手握着笔，应该是在练字。
“当时他已经能够会很多字了。”
“这是他高三毕业的时候。”
相片里的男生五官已经张开了，脸上的表情如同现在一样冷峻，不过大概因为年纪的原因，还是掩盖不住他青葱的年少。
顾子墨盯着这张照片出神，她在想，如果当时能够遇见他，那她会不会看见一个青葱羞涩的纪言律呢？
不过世事难料，如果当时他们相遇了，可能两人的结局也会不一样。
那晚，顾子墨在纪家留宿，因为两人还没结婚，纪母给他们安排了两间房。
顾子墨侧躺在床上，干净的被单散发出和纪言律身上一样的味道，她从床头柜拿起手机，在微信里一眼就看见了被置顶的人，问出今晚想问的话。
【墨：如果我们高中相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