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啊,奈咋这么同奈阿婆说话。”
夏至反问倒:“我说的哪儿不对哩?”
花氏憋了一会儿:“那也是奈长辈呀。”
夏至冷笑几声:“他们是我长辈,大爸三叔就不是我长辈哩,姆妈就任由着她们编排我大爸三叔,奈可以忍,我可忍不得!”
花氏被女儿这一怼,竟是无话可说,心中苦闷闷的。
“姆妈,奈摸着良心,咱们家这般好日子都是谁给的,往日里照顾咱们家的是大爸他们,阿耶那木活,大半都是三叔招揽的,如今个,咱们能有三成的收益还不是仰赖三叔。”
花氏闷声说:“奈三叔是个能人……”
夏至真是无奈,可非能人不能人,这再好的能人且又不愿提携你有啥可能的。“可阿婆家替咱们家做了什么?我不得编排阿婆她们,她们就能编排我大爸和三叔吗?大爸和三叔帮了咱们家多少?阿婆他们又帮了咱们家多少?姆妈奈且自个儿掂量着!”
花氏反而像闺女一般,揪着那衣裳的角边儿,蠕动嘴唇……
夏至当真是有些恼火她姆妈拎不清,只愿她这一番话能够骂醒她。
今年的冬天比往年都要冷一些,大家都裹起了大袄子,烧起了炉子,天气冷了,书局租书的生意下降了些,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