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有耐心,可以一天到晚都坐在那儿做绢花。刘愫那屁股都坐不住三分钟的,让她来学刺绣可当真是要了她的小命,是沈英妹拖着她来的。
刘绣娘观察了好几天,倒是对秋分越发满意,秋分虽不是聪明人,但也许真是有天赋,刘绣娘只需给她演示一遍,她照着学两遍便会了,对那配线还挺有主意的,刘绣娘年纪也大了,年轻的时候守了寡,儿子也已成家了。心肠也越软,秋分那不吵不闹的性格恰好可以同她呆一块儿,便是默许了秋分。
沈英妹本就同刘绣娘打过招呼,刘愫瞧着便不是那学刺绣的料,沈英妹只想磨磨她的性子,也未想她能学出些什么来,刘绣娘有了心理准备可瞧她那不专心的模样,还是忍不住叹息,毕竟是自己的晚辈,好在还有个秋分得以慰藉。
小孩子们的成长都很快,在你不经意间就是变化了,又是过了一年,蜜娘便是七岁了,脱去了些稚气,且是不在自称“蜜蜜”了,眉眼间愈发像沈三,若是不笑的时候便是一派清冷,如同沈三一般疏离十足。但若是嘴巴一弯,笑起来两个梨涡便是藏了蜜,让人好生欢喜。
她生在家中的好时候,知事的时候又有兄长、范先生教导,性子纯善,却也非不知疾苦。许是见闻广博,言行举止间与那同龄人便有了夹层,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