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还可以再吃一个吗?”蜜娘眼馋地问道。
江氏:“否来赛(不行),今后多得是机会切螃蟹。”
蜜娘嘟了嘟嘴,还是擦干净手乖乖吃别的菜,可那螃蟹就在眼前晃悠,只怪她一上来就吃螃蟹,待她吃完其他人就开始吃了……
范先生看着这皓月长嗟一声,拿起酒杯,拍了拍沈兴淮的肩膀:“来,淮哥,喝一杯,作一首诗看看,趁着这么好的景色,也要对的起这螃蟹。”
沈兴淮拿着酒杯:……这酒他不喝了,螃蟹也不要了。
迎着风,望着月,他的衣襟飘飘,凭着脑袋里的存货,也算是挤出了一首诗,范先生不满意,拉着他让他改,当真是喝醉了,拖着他拖到了半夜。
乐极生悲,夜里头闹腾得太厉害,又喝了酒,吹了风,夜里头沈兴淮竟是发起了烧,第二天早上沈三见一向早起的儿子还未起来,便觉奇怪,到他屋子里一看,他正裹得像个粽子,满脸通红。
如今这天气,正还有些热哩,这热发烧最是难受。沈兴淮注重锻炼,身子骨向来好,往日里都不常生病,可没想着就在这关键时刻掉了链子。
范先生昨夜喝了酒,醒来也是挺晚的,得知沈兴淮吹病了,亦是愧疚得很,嘘寒问暖一番。
许是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