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地摇摇头。
“像猪和狗,就是永远都喂不饱的,给多少就能吃多少。畜生是没有自制力的,人之所以为人,那是因为人能够控制自己。”沈兴淮正色道。
蜜娘一听,望着他似是在想什么,沈兴淮期待地看着她,是觉她应是能想明白的。蜜娘突然哇地哭出来了,“阿哥骂我是畜生!”
沈兴淮:……
范先生抬手就是一巴掌拍在他手臂上:“叫你乱说话,叫你乱说话!”
蜜娘侧过身背对他们,抿住嘴。
夜里头喝了药,总算是消停了,这一回也算是长了记性,有了点忌口。沈老太心疼孙女儿,江氏不让吃螃蟹,她就把蟹黄和蟹肉剥出来做蟹黄蛋羹给蜜娘吃,倒是受了一家人追捧。
虽是院试结束了,沈兴淮就松懈了两日,外出骑个马,又继续同往日一般勤学苦读,蜜娘每日同他一块骑马,原先骑个一炷香腿就酸疼了,大腿内侧也磨破了,如今骑个半天也是行的。江氏本是不愿的,这姑娘家的骑马被晒黑了多丑,再者若是出了事摔破了相怎么办。
沈兴淮想让蜜娘锻炼锻炼身子,这时代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又没有健身的意识,身子骨都不强,生孩子的时候就更加遭罪了,骑马可以打开盆骨,练练身姿,于女子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