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必然不会再那般优待下一辈,大房袭了爵位,却要蛰伏,而他首当其冲。
“你祖母,怕你想不开一蹶不振。”
“是她多虑了。”
范先生点点头,算是认同,“很多时候,远离别人才能想明白更多的事情。许多事情,内藏乾坤。阿垣,有些路,自己走,会比别人走得更远更稳。你自幼在你祖父祖母膝下长大,他们,更疼爱你。”
三月底,沈兴志迎娶了媳妇钱氏,是个大气的长相,不过一个月就能够把家中事务处理得井井有条,沈老头沈老太多有陈赞。
此时花氏当真是着急起夏至的婚事,夏至却是同沈二的徒弟苗峰看对了眼,让人惊愣,花氏冷着脸说不同意,便是有些僵持下来。
到了四月底,天气渐渐眼热了,大家穿的都轻薄了,蜜娘又可以同沈兴淮一块儿去跑马了。
然而她的萱草还是没有开花,她画完画,闷闷不乐地看着那幅画,她画了萱草的茎秆,就是没有花。
江垣走近,观摩她的画,起初他是不大习惯她的画法,如今瞧着却是别有风味,问道:“怎么了?没画好吗?”
她翘着嘴,抬起头,眼中没有神采:“我的萱草还没有开花……”
江垣忍不住笑了出来,看着她的嘴愈发嘟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