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一种新的活计,搬书搬纸,印刷坊造纸坊里头没有那么多劳力来搬,前来拉书拉纸的也不过几个人,村中的汉子便衍生出这样的活计,搬一车书多少钱银这样算。
由于路段繁忙,沈兴淮让人在旁边树个箭头的木牌,按照靠右行驶的习惯,只允许占一道,右来左去的,繁忙却井然有序,已是村中常见的景象。
天气炎热,村民们在村口乘凉,同那些个外地人唠嗑。
“这老沈家呀,那可了不起喽,出的两个举人老爷哩,那儿子可是解元哩!”村民操着一口半土话半普通话的口音,竖起大拇指。
外地商人听懂了大半,大为惊叹,“这蘇州府的解元可不容易吧!那沈家老爷当真是厉害,撑起这么大片家业,还教出个解元儿子!”
心生向往,亦不知这沈老爷长何等模样,从进入这吴县开始,就有不少人谈论起这沈老爷。可惜啊,他就一介小商人,能见着沈老爷的侄儿已是不容易了。
“可不是嘛,沈小举人今年才十八哩,去年十七考中解元滴。了不得呀,你瞧那边,瞧见那边的大宅院子没?”村民又往村的东边指,穿过广袤无垠的田地,隐约可以看到几栋气派的大宅院。
外地商人还在感叹小举人的年龄,忙跟着他抬眼望去,点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