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且是期望不让那个孩子毁掉,如今看来,是对的。
沈家在京中无多少亲族,且也只有陈家和江家有许些走动,日子过得也颇为平静,沈兴淮为了春闱,亦是没得多少空闲。
周围的邻里交往逐渐地多了,周围人家也多知晓了这沈家的状况,竟不是京官,为了儿子春闱而举家上京的,买下这么大一栋宅子,周围人家砸吧砸吧嘴巴,“那江南地区多富饶,还真的是,四进的宅子就住四个人!”
蜜娘亦是被邀请邻里家的姑娘过去参加一些诗社或是女儿家的小宴会,这初来乍到的,也不敢多得罪,便去了几回,待总是被探听那家中之事,她便有了不大乐意。
旁人真当她家金山成堆哩,见着她的头面都问东问西,便是不大乐意参加这些事儿,天气也越来越冷,有了好打发的理由,畏寒,南方人畏寒亦是正常的事。
十月中旬,这京城下了第一场雪,蘇州府仅有一年下过大雪,之后再也未见过,蜜娘便是欣喜地也不顾外头的寒风,跑到雪地里头踩雪,这一夜过后,雪已是积得老厚,才上去咯吱咯吱响。
正是下了职到沈家来的江垣漾开的笑容,这丫头,瞧着大了,这性子,还是这般,蹲下来,悄悄地揉了一个雪团,朝她那脚边上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