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兴淮见她憋了半天竟是憋出这样的一个问题,道:“我是男人,这事对我并不亏,反倒是陈姑娘,如若你嫁给我,便是低嫁了。”
陈令茹有意无意地脚尖点地,“我不在意这些,我在意的是,你会纳妾吗?”
陈令茹抬起头,一双眼睛水灵灵地望着他,眼眸中含着期待。
沈兴淮摇摇头,“不会,我家屋子太小,装不下那么多人。”
“说谎,你家明明有那么多屋子!”陈令茹噗嗤一笑。
“心里的屋子只有那么大。”沈兴淮难得花言巧语一番。
陈令茹笑得有些甜蜜。
“阿茹,可以叫你阿茹吗?”沈兴淮虚虚地挡了挡从树枝上掉落的雪,拉着她往边上走几分。
陈令茹不想他就这般亲近了几分,咬着下唇,点点头。
两人一边走,沈兴淮道:“我们家定了家规,第一条就是不能纳妾,妾室,乃是乱家之根本,人皆有七情六欲,没有谁甘愿屈居人下,嫡庶之分,最后便是一个字争。家和万事兴,我们家一直信奉这样一条,所以,我父亲这一辈,分家分得很早但是关系很不错……”
陈令茹一边走一边听着他娓娓道来,这是他第一回 对她说这么多话,笑容中多了几分甜蜜。
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