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磨着印刷术,春芳歇的印刷是最为整洁美观的,另有这范先生的字加分,多有不及。亦是先入为主的观念,春芳歇的牌号便是意味着精致美观。
蜜娘待春芳歇归来,便是有些魂不守舍,沈兴淮敏感地发现她情绪很低落,待用过晚餐,蜜娘回了书房,沈兴淮跟随其后,见她一直在面无表情地翻东西,便是问她:“心情不好?”
蜜娘翻出了几幅字画,是阿公写的,她抬起头:“阿哥,你知道阿公,以前是什么人吗?”
沈兴淮心知她许是知道了一些事,家中虽从未瞒过她,但也从未刻意告诉过她,她是一个正常生长的孩子,在她不知事时,范先生便来到了家中,她也一直以为范先生便是她的阿公,而他并非真的孩子,有成人的判断能力,且从一些迹象上便能猜测出来,家中也态度如一,从未提及,亦未刻意去探寻,她自是不知的。
“以前,是首辅是吗?”蜜娘又问道。
沈兴淮点点头,她知道也是迟早的,如今他们在京城,消息四面八方。
她抱着那副字,蹲着,含着泪仰着头:“那,阿公的妻儿是不是没有了?只剩他一个人了?”
她仰着头,泪水还是从眼角滑下来,泛着泪光的眼睛楚楚可怜,她抱着字画呜呜咽咽,心疼阿公又深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