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几日,就哭着回家说要合理,她男人也是个惯会甜言蜜语的,写了首酸诗,哄了哄,便又高高兴兴地回去了,好爸也是眼瞎,觉得那男的能成大器,真以为什么人都是三叔哩。”
冬至又忍不住落在蜜娘身上,蜜娘素不爱抹胭脂水粉,只是素淡着一张脸,那皮肤也是弹指可吹,白皙而透亮,杏眼清澈如同含水一般,且是感叹着,如今也生不起那比较的心思了,两人早就不在一个台阶上了。
蜜娘作惋惜状,附和道:“绣花枕头也就骗骗外行人,可姑父,怎么得肯?”
孙四牛是踏实肯干的人,他这一辈子当真是可怜得很,沈家也多有愧疚,但凡娶个好一点的女人,孙四牛也比现在好,且不是说着金钱上的。沈琴妹当真是把那个家搅得不像话,老实勤快的闺女给远嫁了,儿子教成那副德行,一味宠着小女儿,给宠坏了。
沈家人多是怜惜他,孙四牛在沈家反倒比沈琴妹有脸面多了,好在孙旺生了个儿子,孙四牛自个儿带在身边,沈老爷子和沈老安人说好了,大一些就送沈家的学堂来读书。
冬至望了望左右,靠近些,神神秘秘地道:“哪儿乐意啊!还不是莲姐儿她,同那人没得成亲就在外头野合……”
蜜娘目瞪口呆。
冬至如今做了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