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个上来劝架的人都没有。
秦渊身后缀着个小耗子,整张脸都黑了。
平王殿下即使生气的时候依旧面无表情,双唇微抿的动作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林明知分明注意到,此时,他家殿下棱角分明的唇已经抿成了一条直线。然而,他就是看着,并不打算开口。
简浩还在抓着秦渊腰间的玉带像个小耗子似的转来转去,秦渊背手一伸,头也不回地把人抓住。
简浩“哇哇”叫着,即便把死死抓着的玉块抠了下来,都没能摆脱被钳制的命运。
秦渊就像拎小动物似的把他拎到身前,深邃的目光很是平静地看着他。
出于一种野生动物的直觉,简浩一下子就老实了。
林白宇也终于反应过来,满身的酒气呼地就散了。
他惨白着一张脸,咚地一声跪到地上,连连叩头,“殿下恕罪——殿下恕罪——臣、臣不胜酒力,糊涂了!”
一些平日里交好的勋贵子弟,出于面子帮他求情,“林兄方才多饮了几杯,一时昏头,万望殿下看在林老将军的面子上,饶恕他这一回。”
秦渊这才开口道:“送回林府,醒酒去罢。”
林白宇一听,顿时感激涕零,“谢殿下、谢殿下——”
秦渊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