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地认下了这件事。
镇北侯嘴上十分有理,“季统领无诏离京,见了臣便喊打喊杀,臣以为他生了反叛之心,故而殊死反抗……谁知刀剑无眼,一不小心失了方寸。”
当时秦盛刚刚登基,朝廷上下人心浮动,镇北侯安鸣宇既出身世家,又屡立奇功,在漠北颇有威望。秦盛无法,只得吃下这个闷亏。
季氏一族失了支柱,迅速衰落下去,皇后更是将安家视为了眼中钉、肉中刺,恨不能除之而后快。
林明知恰好说出了所有人的想法,“若想求得真相,恐怕还得从镇北侯入手……”
对于别人来说,想要从镇北侯安鸣宇嘴里撬出话来可谓是难如登天,然而,事情打到秦渊头上,就容易得多了。
平王殿下不自觉地勾起唇角,“我这就给七王叔修书一封,请他帮忙查证。”
林明知“唰”地一声打开折扇,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这就妥了。”
秦渊当即写下密信,让海晏亲自去送,并嘱咐他不必着急,拿到回信后再返京不迟。
做完这些,秦渊便站起来,步履匆匆地朝着马厩走去。
直到平王殿下走远了,顾飞白才凑到林明知跟前,虚心求教,“先生,对于平西军那位……从前您都是直呼其明,这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