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老子消遣!”
白茅让他给踹蒙了,再也没有先前的倨傲模样,“顾将军,您这是做什么,贫道可说错话了不成?”
“说错话?”顾飞白抱着手臂,又忍不住给了他一脚,“就你这有眼无珠的东西,脑袋干脆直接摘了,留着碍眼!”
他说完,便不再搭理白茅,讪讪地走到平王殿下跟前,赔着笑,“主子,都是我的错,我……”
“你也‘有眼无珠’。”小世子探出脑袋,接口道。
顾飞白顿时苦了脸,连忙为自己辩解,“我光听人说他是探矿的好手,便千方百计地把人请了来,哪知道这厮如此不知好歹,竟然得罪了主子……”
小世子继续往他伤口上盐,“就这样的,还得‘千方百计’地请?”
顾飞白一噎,再也说不下去。
小世子戳戳平王殿下,“你的钱以后都是我的,不许你乱花!”
平王殿下面色稍霁,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顾飞白在心里默默流泪——我在这里忐忑不安,你俩在那儿亲亲我我,真的好吗?
白茅能招摇撞骗这么久,不仅不傻,还相当聪明,能让顾飞白叫“主子”的人,除了岭南的老大,还能有谁?
得到这样的认知,他犹如被人兜头浇下一盆冰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