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还要些什么?”崔陌舟神色如常地又问。
姜岁玉脑子还没转过来,顺着他的话又点了最左边的菜,这回他不仅直接喂她,见菜汁粘到她嘴角,还格外贴心地拿出帕子给她擦干净,动作轻柔得像对待一个易碎的珍宝。
叫姜岁玉周身不得劲儿,汗毛直立。
“够了够了,”看崔陌舟还要夹菜,姜岁玉拦住他,随手指了个丫鬟,“你到一边儿去,让她来。”
偏偏崔陌舟明知故问,“是与修伺候不周,惹恼了县主了?”
“当然不是,是我怕累着九郞。”
“为县主效力,我不累的。”
姜岁玉不由分说地把他赶到一边去,“算了吧,我怕你想噎死我。”
总算用完了早膳,听管家说后花园的魏紫牡丹开了,姜岁玉稀罕得很,让崔陌舟推轮椅,带她去赏花。
“景王大婚的帖子早就送来了,到时候你与我一道去吧。”姜岁玉背对着他,低头嗅着牡丹。
牡丹娇艳,衬得她肌肤凝如羊脂,脖子纤细。
崔陌舟眼里酝酿着阴霾,藏在袖底的手指反复收拢又松开,姜岁玉毫无防备的样子,使他产生了轻轻松松就能拧断她脖子的想法。
她消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