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的。”
姜自远却不再逼问她,又道,“都怪我这个父亲不中用,陛下的亲弟也不是个能干的,偌大个侯府,竟然连个能为陛下分忧的人都没有。”
他长叹一声,苍老如枯柴的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幸好有你,陛下也能宽慰许多。”
姜岁玉握着他的手,字字恳切,“阿翁折煞我了,为陛下效犬马之劳,这都是我应当做的。”
“四娘,你也应该多回来走动走动,和兄弟姊妹们多亲近些,将来多个助力帮持也好。”
“阿翁错怪我了,我时时挂心陛下的大事,一刻也不敢耽误,若是有空闲,又怎么不会回来看望?”
简而言之,回来看你们,没空。
姜自远和蔼一笑,“本来我也不愿啰嗦,可又想到你年幼失孤,迄今身边连个可心的人儿都没有。所谓成家立业,你既然立了业,也别忘了成家。若是愿意,不如让你叔母帮你寻一门称心的亲事如何?”
这是变相地在她身边塞人?
姜岁玉给他倒上一杯茶,“男人嘛,我嫌麻烦。暂时不想成家,况且谁会受得了我这臭脾气?”
姜自远展颜一笑,“那倒也是,阿翁也不逼你,但你也闲暇之余好好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