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经习以为常,毕恭毕敬道:“庄主,您等的贵客到了。”
曾玹终于肯大发慈悲地看了眼崔陌舟,目光被他鞋边的草碎给吸引住,却依旧端着架子,“奇哉,昔日的丞相小公子竟然学会了翻|墙此等小人之为。”
崔陌舟并不恼,反讽道:“我是落魄了,你的琴艺却仍是无半分长进,还是这般不堪入耳。”
所以只要是曾玹住的地方,没有鸟儿不烦他。
扎心的话听多了,曾玹练就了一身厚脸皮,往往淡然处之,提议道:“许久未见,嘴皮子的功夫见长啊。你看今晚月色正好,如此良宵好景,不如小酌几杯?”
崔陌舟显然不太乐意和老朋友叙旧,婉言道:“而今我还有要紧的事,下回在与你畅饮一番。你不是说那厮在祁州一家酒楼做事?”
曾玹无奈摇头,整肃道:“那可不是一家简单的酒楼。几乎是全祁州城的达官贵人最常去的地方,可想而知那酒楼背景有多复杂。”
“纵然是龙潭虎穴,我还是要去的。”崔陌舟眼神沉静,如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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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内,姜岁玉本来睡的好好的,一阵短促的惊叫,她恍然惊醒,匆匆跑到床边。
受伤的女子在浑身痉挛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