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姜岁玉却纳闷地想:他不是说自己不曾婚配吗,何时又冒出了一位妻子来?
罗宁德冷哼一声,“宋郎君脾气未免也太好了一些。女子就应当本本分分,恪守女德,哪有自己对丈夫说三道四的。”
崔陌舟只是随便应和道:“罗长史说的是。”
席间知道点内情的人却掩面偷笑。祁州城谁不知道罗长史的前一任妻子魏思娴脾气暴躁,但凡罗长史在外面沾染了一点儿脂粉味还解释不清楚的,她就会抡着棒槌追着他满街打,是那时的一道胜景。
姜岁玉为了替他解围,故意夹着嗓子,佯装拈酸吃醋:“哟,郎君,是奴家不够美么,要不您怎么不肯多看我一眼?”
见她越来越靠近,崔陌舟掩去眼底的嫌恶之色,笑道:“是宋某不解风情了。”
宴席的气氛又活络起来,行事大胆的舞女,自己饮下琼浆装在嘴里,再渡给宾客,美其名曰“美人杯”。
见此,姜岁玉嫌弃得很,只觉得不卫生。
可周围的舞女都照做了,她不做岂不是显得很特立独行?极为容易让人发现她的异状,甚至可能会揭穿她的身份。
她深呼吸一口气,做好了心理建设,从下面掀开一部分面纱,饮了一大口酒后,直愣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