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岁玉去找店家借了点止血的药粉,轻柔地擦去凝聚在伤口附近的血迹,才慢慢替他撒上药粉。
药上得差不多了,崔陌舟问她:“你去寒隐楼作甚?”
姜岁玉并没有对他的问题感到意外,道:“那郎君去寒隐楼是为何?”
崔陌舟沉默,不愿多说。
“郎君是什么答案,我便是什么回答。”
半响,姜岁玉俯身凑到他的耳边说,如果他抬眼看,定能看到她眼里的狡黠。
果然是他小瞧她了,居然天真地以为她还是前世那个为爱痴狂魔障的姜岁玉。
只可惜,姜岁玉帅不过三秒,直起身的时候不小心踩到垂到地面的裙摆,措手不及地朝前扑去。情急之下,姜岁玉下意识地想向崔陌舟借力维持平衡,怎知只抓住了他的衣服,还是摔了个狗啃泥。
姜岁玉来不及喊痛,神情一滞,呆呆地看着手里被撕坏的衣料。
崔陌舟身上的衣服几乎全被她脱拽下来,显出白皙的后背。他脸色阴沉如水,隐隐有山雨欲来之势。
一面是理智和礼仪,一面是惑人的男色,一时之间,姜岁玉竟不知该把自己的视线放到哪去。
“郎君,我……”
姜岁玉正想解释,只听崔陌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