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居然是“老熟人”艳娘。
“许久未见,县主可还记得我?”艳娘森森一笑。
姜岁玉心道不妙,干巴巴一笑,“好巧啊。”
眼神冷如寒冰,艳娘不自觉得抚摸脖子上的疤痕,厉声道:“拜你所赐,我的夫君死了,容貌也被毁了。一切都是因为你!”
最后一句话几乎就是吼出来的。
像艳娘般有仇必报的女子,是绝对不会让姜岁玉好过的,她不死也得脱层皮。
“来人,把她绑起来!”
随着艳娘一吩咐,当即来人把姜岁玉绑到架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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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恪十分健谈,席间总能找到话题和崔陌舟聊上两句。
“我与宋郎君可曾见过?只觉得一见如故。”常恪深深地望着他,道。
崔陌舟神色不变,“不曾,我从前从未来过祁州,又怎会见过常楼主呢?”
“天下相似的人太多,是我记差了。”常恪微微一笑,不再多言。
“宋郎君,给你看一样宝贝。”韩望峰因饮了酒面色微红,啪啪一拍手,就有人端着一把镶满宝石的匕首上来。
他语气里是掩饰不住的骄傲自豪,“这是先帝御赐,由宣国最好的匠人锻造的,削铁如泥,天下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