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了,安心睡吧,”他轻轻合眼,似乎累极,“我在隔壁书房,有问题过来找我,嗯?”
低沉的嗓音,上扬的尾音,纵容的语气,不容拒绝但也不失温柔,姜言哪敢不从,点点头就往被窝里钻。
不料他并没有如他说的那般前去书房,而是向前走了一步,坐在床沿,坐姿随意,解开衬衫的第一颗纽扣,缓慢地、诱惑地开口:“要是你不介意,我——”
“我介意!”
姜言心中警铃大作,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说完又自觉气氛太过嚣张跋扈,偏过头去不看他。
许久不见回应,她的拒绝就像那投进湖水里的石子,连气泡也没冒出来一个。悄悄抬起头,发现他在笑,不加掩饰的……取笑。
“我想说的是,要是你不介意,我可以叫你起床,”他又凑近了点,近到可以看清两人眼中对方的倒影,“还是你觉得,我们可以有其他的打算?”
没等她回答,他便贴心地关上了门,留下快要把自己煮熟的姜言。
其他的打算、他的打算、打算、算……
这句话在姜言脑子里单曲循环了好一会。
热,还是热。
气愤,还是气愤。
明明是他自己靠得那么近引人遐想还要取笑别人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