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怕的呢？
“他总该休息。”他休息的时候就可以喘口气了。
“他是可以休息，但你休息不了，他还有个徒弟，审讯方法是他教的，严警官休息的时候，就换徒弟上，所以他们两有个外号，叫黑白无常！”严警官的审讯方式姜离多年前早已领教过，至今仍心有余悸。
宋佳微抽回视线，正视前方。
昨天下午她就受不了晕了过去，本以为可以松口气，那神经病竟然还有徒弟？
但她确实对刘鑫源的事一无所知，让坦白交代什么！
“宋佳微，准备接受审讯！”一位警官敲了敲铁杆说。
宋佳微的手指握起，牢牢抓住了姜离的手，姜离反握住她安慰道：“别怕，章先生说了他会想办法救你出去，佳微，你忍忍，要是不行就借伤装晕。”
“恐怕他救我出去之前我已经疯了。”宋佳微起身，跟着警察走到审讯室。
审讯室里坐着的不是老严，而是她没见过的又一位年轻警官，大概就是姜离说的，老严的徒弟，小神经。
“坐。”年轻警官铺开一摞摞照片，推到对面的位置上。
宋佳微坐在他的对面，低头看他铺开的照片，正是在法院和啡伴时和刘鑫源聊天时被人偷拍的照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