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民买了些新衣服,既然他不在,我可以把衣物放在他房间吗?”宋佳微举起双手扬扬手中大包小包的购物袋。
“你是宋立民的什么人?”出于程序需求,男人问她。
宋佳微想了想,说:“我是他女儿的冷眼。”
男人走到一旁给她让出道:“去吧,别乱碰老人的东西就好。”
宋立民的东西不多,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他便不阻拦宋佳微,让她爱干嘛干嘛去。
宋立民的房间很干净,不,很简陋。
除了一年四季所需的衣物和一张大床以外,他的房里就没有再多的杂物,简陋得甚至连一个饰品也没有。
宋佳微不敢想像,曾经那么停不下来的父亲,每天是怎么面对这空荡荡的房子度日。
她把衣服放在床头柜上,整理着衣服扔得乱七八糟的床铺,抖动着厚实的外套,忽然一张泛黄陈旧的照片从衣服中掉了出来。
照片静静躺在床铺上,那是她一百天的时候,宋立民抱着她站在日本樱花树下的照片。
照片上的她高举着左手似乎想要抓住飘落的花瓣,大又圆亮的双眼望着头顶盛开花簇的樱花树,宋立民则带着和蔼的笑容看着她。
拿起照片她坐了下来,一行清泪缓缓落下,滴在保存得完好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