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啊!”薛爸不能理解洁癖是什么,心里怜悯着章竟泽。
“这洁癖……”
“洁癖不是一种病,就是有洁癖的人比较爱干净,也不喜欢别人随便碰他,伯父你刚刚是不是碰到他了?”宋佳微穿着睡衣从楼上下来,双手合十伸伸懒腰。
山里的空气真是养人,一早起来就感到神清气爽,真舒服。
“对!刚才我抓他手了,叔也不是故意的啊,我这三大五粗的,都习惯了直来直往!咋办呐?”薛爸扔下手中的东西,跑过去围着宋佳微,粗糙的脸上全是焦急。
“哎你这人!”薛爸扔下的汤勺险些溅起热豆浆烫着薛妈,她跺脚瞪了他一眼。
“伯父放心吧,他不会放在心上的,以前我们刚刚认识的时候也碰过他不少,他也没往心里去,章竟泽不是不讲理的人,不然呐伯父你这会也瞧不见我了。”
宋佳微说的可是大实话,现在想想,她以前给章竟泽添的麻烦可真不少,还好他没有和她计较。
“那就好,那就好。”
宋佳微看着憨厚老实的薛爸薛妈,不免想起了宋立民。
爸爸,我真羡慕辛安,父母健在,真好。
章竟泽和章竟天跑远了些,章竟泽才松了口气说:“还好你来了。”
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