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行不行?我真的好害怕……
乔初晏赶到病房的时候,整个病房里头已经被东垟分局的警察清空了。
只有一个精神科主任,还有乔初晏叫过来的陪宓浩言的人。
病床上,宓浩言低着头安静地坐着一动不动,如果不是他手里拿着不知道从哪个医生那里偷过来的手术刀,而这把手术刀的刀锋正贴着他脖颈上的大动脉的话,一切都显得很平静。
乔初晏推开人走进去,却被一个警察拦住,“别过去!”
乔初晏不解地看向那位警察,却正好是十个小时前警局里给他做过笔录的那个同志。
“陆警官,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没人上去拿下这把刀?”
陆警官看到是乔初晏来了,下意识地往乔初晏身后瞧。
“陆警官?”
“哦……”陆警官回神,“不是我们不过去,是我们一过去他就拿刀割自己的脖子。”
他叹了一口气,“我们同事也一直在给他做工作,可是他就是坐在那儿一个字都不说,一动也不动,连看都不看我们一眼。”
别说这些了,宓浩言甚至连表情都没有一个。
连续两个多小时,他整个人除了手有移动过几分,其他部分没有动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