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斯泽手痒痒,又捏了她的脸颊几下。
苏桨被他接连地捏脸,瑟缩了一下,她的小脸微烫,而他的手心微凉,却没有让发烫的脸颊降下温度,反而又热了一分。
“牙齿还痛吗?”徐斯泽问。
苏桨愣愣地瞧着他,恍惚间觉得这人肯定哪根筋又搭错了。
缓了一阵子后,她的牙齿就不泛疼了,她如实地摇摇头:“不痛。”
话音刚落,徐斯泽眉心稍稍一皱。
继续说他的话:“痛吧。”
苏桨意识到他现在是用了肯定句了,她完全跟不上他的逻辑,被他这么掐着小脸,注意力也难以集中,眼睛一瞥上他的脸,思绪便隐隐有要飘的迹象.............
她没应他。
徐斯泽可不管她回答没回答。
他低头看着她,整个人还是懒懒地靠着门,右手食指闲闲地点了点自己的胸膛:“它让你疼的,让它对你负责。”
苏桨脸仍被他捏着,她的目光慢慢下移,看向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所指的位置。
徐斯泽手放下,插兜里,挑起一边眉毛,慢条斯理道:“跟你说一下位置,胸腔中部偏左。”
苏桨一脸惊讶地看着徐斯泽所指的地方,仿佛能透过他硬实的胸膛看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