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有道理,不去也好,你备一份礼送过去,还是说我病了吧。”
老太太真是越发昏聩了!
赵二夫人忿忿的想,这也太惯孩子了,怎么能九姑娘说什么就是什么呢。
可是赵二夫人没有办法,在这个家里,还是只能听老太太的,她只能硬着头皮备了一份厚礼命人送过去,只说老太太病了。
不过赵家还有旁枝别府,虽比不得嫡支长房有侯爵的头衔,可也是从赵家分出去的,背靠着本家做什么的都有,自然也有过的好的,过的不好的,那有好的有头有脸的几房,不论与嫡支远近,自也有得了帖子了,知是与南郑侯夫人请安,都兴兴头头的上去奉承。
当然也不乏想要借此向南郑侯夫人求一求情的。
赵老夫人老糊涂了,不管自己亲儿子的死活,可赵家其他的人却不想赵家出个被处斩的大老爷,且别说牵连,就是见人那也抬不起头啊。
赵二夫人一早打发了自己跟前两个得力的媳妇去送礼,过了大半个时辰,两个人回来了:“二夫人,侯夫人没收礼,吩咐了人把我们送进去的礼都丢出来了!”
两个人都有点惊惶的样子,有一个头发衣襟还有点散乱,好像被拉扯过一样,赵二夫人长叹了一口气。
贵人就是贵人,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