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跟谈公子说,便道:“皇上圣明天纵,不是你我可妄自揣测的。”
不过他也说了一句:“天家颜面虽是要紧,此事也确实骇人听闻,太后娘娘悖行,不过是遮掩与不遮掩罢了。”
谈公子见康修瑾表了态,便也就笑道:“张阁老老矣,南郑侯又难成气候。皇上等这一个机会等了很久了罢?”
康修瑾微微有点皱眉,谈公子又笑道:“昨日与安郡王喝酒,郡王爷还问我,你老师就不想取张阁老而代之?我为老师打算,今日才特地来说两句罢了。”
谈公子丢下这样一句话,并没有打算等答复,便举手告辞而去。
康修瑾在书房里直从黄昏坐到了深夜,便开始伏案写起了奏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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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寿康宫里极少有人说话,太监宫女们无不惴惴不安,他们都很清楚,近身伺候主子当然是荣耀,也有权势,可是一旦主子出事,被株连起来,他们也是没地方喊冤的,皇帝晾着寿康宫这几日,他们也就只能惴惴不安的过这几日。
太后枯坐在寿康宫,她的消息还没断,还知道朝廷每天都在讨论和辩驳,每天都有新的奏折,每天都有人在表态,就好像每一天都在将她反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