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惊吓,可好些了。”
康三夫人心中明白,哪里是举手之劳,人家面对的是皇子,郡王爷,那是冒了风险的,人家客气,自己家不能不懂,便道:“已经好多了,幸得县主援手,不然只怕也好不了。”
康修瑾和夫人不是康千玉那样不谙世事的人,他们纵然不敢疑心诚郡王是有意造成的局面,但至少也知道,诚郡王若是有那个机会能纳康千玉为侧妃,是定然不会愿意放过的。
赵如意只得笑一笑。
康夫人又道:“听说那位中了同进士的田公子,已经授了官了,是越州云兆县的县丞,不是就要上任了。”
康夫人叹道:“那里偏远近海,海盗常上岸来洗掠,连着四任知县或是殉国或是失踪,竟都没熬过三年的,如今就连官儿也不好选了,也不知田公子怎么竟选了那里的官。不过田公子饱读诗书,或许竟能一展雄才呢?”
赵如意心知这是康夫人说与她听的,康家叫田家这样算计了一番,哪有就这样算了的,康修瑾二品大员,要收拾个田才子简直是手拿把攥,这田公子一心要靠着康二姑娘攀上好姻亲,得个好前程,却一点儿责任也不敢担,全指望姑娘的一片痴心,也真是太会得算计了。
不过赵如意真是很腻味那家人,便索性装傻,一脸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