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柔和,对王爷也颇为体贴,只上回出了那事儿,就颇有些焦躁了,其实我们府里三四个太医老爷走着,安郡王妃也来看过两三回,都是宽慰着王妃的。只王妃到底放心不下,那边府里夫人又有认得的神医,说是家里三四辈子祖传的医术,最能治妇人科看人生产的,请了四五回才把人请了来,给王妃诊脉,那位神医说上一回小产,王妃伤了身子,今后只怕再难以有孕了。王妃听了,哭了七八日呢。一两个月脸上都没有笑模样儿,这才把那位表姑娘接进来陪着说说话散心。”
赵如意听的睁大了眼睛,安郡王就看她,她明白安郡王的意思:“我真不能下定语,王妃身子是弱些,可到底还年轻,不过我也看不到四五年后去,或许那神医确实看准了呢?不是说专会看这一科的吗?”
大约是这两个丫鬟说的爽脆,赵如意也放松了一点,有点唏嘘的说:“哎,早些不保那一胎,也不至于损伤的这样厉害。”
这里坐着喝了两杯茶,算着蓝甄用了药时辰差不多了,赵如意再去看她,此时蓝甄的脸色比先前好了一点儿,虽然还是有点白,但不再是那样煞白如纸了,赵如意端详了一下她的气色,问她:“疼的可好些了?”
“好似比先前要疼的好些了。”蓝甄答道:“安郡王妃的药着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