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帮我捂着耳朵,哄我不要怕。那个时候,我很小很小。”
想了一想,赵如意又说:“我觉得应该是父亲,可是我没有。”
“不记得是谁吗?”安郡王有点明白她的意思,赵如意好像不止一次有这样奇怪的似曾相识的记忆,可是她不记得到底是谁,而根据安郡王的调查,她小时候身边也没有这样一个人。
就如她现在说的应该是父亲,可是她父亲在她没出世的时候就没了,所以根本没有这个人。
她的这点儿记忆加上她的身世真是有点古怪,可是又一时查不出来,幸好赵如意豁达,并没有为这点古怪寝食不安,非要急着弄明白不可,她想的开呢,不管查到什么,赵如意三个字都不会有变化,急什么呢!
安郡王柔声道:“不要紧,以后有我呢!”
他说:“打雷的时候,我一定陪着你。”
“嗯。”赵如意点点头,他的怀里真是温暖,外头雨声那么大,她都有一点不想起来了。
不过虽然这雨暂时没有停歇的意思,可这里的女人媳妇还是按着时辰预备了晚饭送来,总不能因下雨,就让主子连饭都没得吃。
见她们穿着蓑衣提着几层的大食盒来了,刚才一声不吭在外间当什么都没听到的丁香和杜鹃便开始在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