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难的很。”
“说、说侯爷旧年里那事儿被人下了药,伤了身了,只怕……只怕今后也难有……子嗣了!”南郑侯夫人燕氏说着这话,眼看就要放声儿,只是碍着是在寿康宫,只得拿帕子握着嘴,抽抽噎噎的的哭:“太后想,有这样的事,臣妾见着那人,心里头恨还来不及,哪里还想得到行礼呢?”
她这心里是真的愤恨,她与南郑侯是什么关系那是一码事,可是子嗣又是一码事,若是放在以前,南郑侯实在没有子嗣,过继一个,也能承爵,可如今,太后已经弱势,嗣子承爵就难了起来,今后朝廷不认,收回爵位,她还剩什么?
也就是这个缘故,今年眼见得太后不行了,她就急急的寻了神医去看南郑侯,比以前迫切了上百倍。
太后听了这话,也是呆若木鸡:“真的?”
南郑侯夫人哽咽的点头:“臣妾也不愿意相信啊!太后娘娘,您可要给侯爷做主啊!”
太后却来不及想去追究责任,而且这个责任也没办法追究,神医不过是一民间郎中,他说的话,能算什么?而且事情过了这么久,便就是真的是那回事造成的,也无法取证,这跟当场毒发,或是找到残存药物可完全不同。
“还是要让荣儿回京,让太医再次诊治才好。”太后想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