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老太太见她这样说,还真心是以为赵如意不明白,连忙道:“就是这日子不好说,原是千盼万盼她有身孕的,这好容易有了,偏生又是国丧,所以来问问你,给她用个方子,让孩子早一个月出世,只怕就瞒得过了。”
“什么?”赵如意顿时变了脸色:“二妹妹难道这才一个多月?国丧有孕,这可是大罪!”
谁不知道国丧有孕是罪,可这楚荃显然是舍不得打掉,所以才趁着这会儿日子还早,回来想办法,赵如意心中明镜也似。
楚老太太道:“这不是没有办法吗?你就给她一副药吧!”
“哪有这样的药!”赵如意道:“孩子没长好,怎么敢生?再说了,郡王府难道不请太医把脉的?略一查看就知道了。”
“所以来跟你说啊!”楚老太太理直气壮的道:“你可是神医,又是郡王妃,只要你说她有两个多月了,哪个太医还能说才一个多月呢?”
“这是欺君的罪!”赵如意道:“老太太请慎言!”
楚老太太道:“这算什么欺君!再怎么说,这也是诚郡王的血脉,无非便是日子略迟了一个月,且这也不是你妹妹的错,她是诚郡王的姨娘,郡王爷去她屋里,她难道还敢不伺候不成?你说是不是?你就帮她一把,能有多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