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闹起来的时候陈犹匪和书令仪窝在一旁。
书令仪看他们都在玩,扭头问:“你不去玩吗?”
陈犹匪闲适的喝了一口酒,说:“玩什么,像他们那样输的脱衣服么。”
书令仪:“……”不脱衣服输的脑门上也要被一阳指弹几个包出来。
陈犹匪又道:“让他们玩,我们谈恋爱。”
书令仪不说话,惹的他轻笑几声。
过了会他拉着她到吧台去坐,打了个响指让调酒师调酒,“黑白俄罗斯。”
年轻的调酒师看一眼他们,简单明了的比了个ok的手势转身拿酒调试。
陈犹匪闲散的靠在吧台,手指轻轻挠过书令仪的耳垂,叫她时不时软绵绵的拍开他的手。
书令仪两手撑着椅子,新奇满满的盯着调酒师飞快的动作,专注的让男生不悦的看了眼他人,继而锲而不舍的骚扰她让她把注意放回自己身上。
“你喝这个。”陈犹匪把其中推倒她面前。
书令仪看看他的,“有什么区别吗?”
陈犹匪把另一杯划拉到自己手边,“度数不同,口味也有点不一样。”
书令仪那杯白俄有奶油和咖啡稀释,伏特加的味道倒是显露的不多。
陈犹匪看着她像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