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那位被称作安格的灰衣人,还有同样的一些黑衣人群。领头的这位自觉而又恭敬地退到了一边,把道路让给了冠爵。
民众们一看到冠爵本人来了,也是很识趣地知晓了,接下来就是真正的正面对峙了,不需要他们多言,站错边了可能也还不好。当事人在这,还轮不到他们声张些什么。
“看来白凛小姐,今天是有备而来啊。怎么,今天穿的这么见不得人,不好意思把眼镜取下么?”
冠爵意味深长地看着白凛,有意无意地施压道。白凛自然是毫不畏惧,洒脱地摘下了眼镜,丢向了一边,
“我干的事儿,可没你们见不得人啊。”
一上来,白凛便是针锋相对,把大帽子往冠爵头上一扣,但冠爵也只是双眼微眯,没有正面回答,而是指着横幅说道,
“你这意思,是要弹劾我?”
白凛迎着冠爵的意思,震声地说道,“是啊,如果连强抢民女这事你都干的出来,那谁能相信你会公平治理这座城市呢?”
此话一出,人群中又是一阵此起彼伏。有的人在赞同白凛的说法,也有的人在叹息她的年轻与天真,就算是事实,冠爵也不是个没身份的人能动的。
“说的不错,证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