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十分轻松地站在原地，问道。她一直没更换的女仆装上没有一丝皱褶，更是连一丝灰都没有。
并不像女仆的女仆，却以最完美的姿态行着优雅之事。空的每一个施法动作，每一次咒语咏唱，都很贴合她本身，只是——
每次她用自己的拳头把白凛打飞的时候，看上去好像都还挺开心的。虽然笑的是很真实，而且也很漂亮，但总能让白凛感到一种莫名的感觉，一种梦想破碎的感觉。
反观白凛这边，从菲儿的反应就可以看出来，她有多惨。大概就是白凛一次次冲上去，能过个一两招还算不错，三招可以说是超常发挥，四招就可以算空放海了的水准。一次次地被打飞，一道道累计起来的伤痕。就算是可以自愈的盔甲，也已经是伤痕累累。
“来！”
白凛在喘息过后，满面伤痕却仍旧豪气万丈。在与空的战斗中，她感觉自己已经逐渐地领悟到了一些东西。武学的参悟就像是作曲的灵感一般，可能这次放弃，下一次她就抓不住了。
枪头向下，后手抬高，白凛在这已经被破坏到乱七八糟的土沙地上，将自己的全身心关注于枪尖。
微微闭上眼睛，聆听着风拂过自己耳边的声音，白凛对空现在的位置早已了如指掌。她现在所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