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为的就是在面对自己人的时候,也能奉行这个信条。
但格雷尔,终究也是人。就像他会在酒精的刺激下,放飞了自我,对着白凛他们展现着自己不同的一面。在面对这种情况的时候,他又怎么可能不产生犹豫呢。
“抱歉…我并不是什么神职者,无法为你做祷词,我只能,祝你安息。”
“这样就好了。”
特丽佳的嘴角挂起了一抹浅浅的微笑,那和煦的笑容,永远地留在了她那颗飞向更远处的脑袋上。格雷尔一脸痛苦地松开了一只持刀的手,抓起了特丽佳尸体的肩膀,将她的尸体从门边拖开,丢向了远处的尸堆中。
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就连回收队友尸体这么简单的事,也完全做不到。悲哀的感情,顿时涌上了格雷尔的心头。正当他准备为修女们合上教堂的大门,转而靠向诺文那边的时候,一阵异样的刺痛,从他的两脚根部,如同一道电流一般,贯通了他的全身。
完了。
除去脑内大片的空白以外,格雷尔的内心只留下了这么两个字。地上一双干瘪的枯爪,正死死地抓在格雷尔的脚后跟上,他下意识地挥了两下刀刃,将它们切碎在地,然后大声喊道,
“诺文,计划有变,我遭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