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放水?”
白凛冰冷的质问声中,丝毫没有任何胜利的喜悦感,正如她现在摆着的司马脸一样。而鹤则是吞咽了一口唾沫,然后并没有多少波澜地回道,
“我可没放水,怎么说呢,更多的是像顿悟了吧,在与你的战斗中。”
“还在嘴硬是吧?以你的速度明显是能躲开我刚才的一击的。”
鹤长叹了一口气,似是非常无奈地,对着白凛继续解释道,
“是的,但那已经没有意义了。长兵器,本就是将实战性开发到极致的武器,虽然你的技艺并不如我,但在实战这方面,我输的太彻底了。”
“你总是能以不似寻常人的思维与姿态,在危险边缘瞬间找寻到最佳的解决方案。倘若说长枪那一战是你侥幸找到了机会,那这一战呢?有这么几次,就会有无限的可能。相比之下,我已经输的很彻底了,凭着近乎碾压的技艺,却没有你这样的实战理解。再这么一轮又一轮地持续下去,也毫无意义,拿关刀这种许久没用过的武器来与你切磋,也是我太看轻你了,抱歉。”
鹤淡然洒脱的话语之中,带有着极为真实的歉意。她并没有继续直面着白凛,而是转过身去,将自己身后已然落灰的『天下无双』四个大字,展露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