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褪, 反而愈演愈烈。
祁天瑞拎着大灰往客厅走了两步,没听见楚秋跟上来的动静,便回头看向了玄关。
楚秋不知何时蹲在了那里,整个人团成了一个球,脸埋在臂弯里,只在手臂与面颊的缝隙间露出了两点羞涩的耳尖。
祁天瑞抱着猫,看着秋团子,觉得楚秋现在估计都已经不知道怎么讲话了。
他轻声叹气:“赶紧起来,去洗澡了。”
楚秋脑袋埋在臂弯里,闷闷的应了一声。
祁天瑞也不再去刺激他,转身满屋子逮猫去了——尤其是总是利用自己体重开门,开了门就直奔放罐头的柜子,想方设法企图偷吃罐头的四胖。
楚秋蹲在玄关,听到祁天瑞满屋子溜达,喊着四只崽名字的动静,过了足足五分钟,才好不容易平静了下来。
真实的、发自本心的悸动,原来是这样的感受。
楚秋揉了揉怦怦乱跳心口,扶着墙慢慢站起来以防头晕,顺便吃了颗大白兔。
太刺激了,楚秋想道,这样的心情对于他来说,有点活泼过了头。
祁天瑞好不容易把四只崽全都塞回了它们屋里的时候,已经累得满头大汗。
楚秋从浴室里走出来,身上还带着朦胧的水汽。
祁天瑞坐在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