肋,果然众人陷入了一阵沉默,面面相觑。
那个瘦高的男人突然开口:“算了。”
胖子瞪他一眼:“什么算了,我说老叶你不心疼啊?”
他保持抄着手的姿势,微微摇了摇头:“他们赔的那点钱顶什么用,咱别在这儿磨磨唧唧,耽误事儿。”
司机听了,大喜过望,鞠了几下躬,连连道谢又连连道歉,看上去十分滑稽。
原来他才是车主。危素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嗯,长得倒是不赖。
山里的风没个固定方向,打着转,一下子将危素脸上散落的乱发拨了开来,那男人似乎是感受到了她那一瞬间的注视,回看了她一下,眼神顿时闪了闪。
危素早就对这种眼神习以为常,她不在意地笑了笑,指着左眼眼角:“胎记。”
对方没有说话也没再看她,转身上了车。
车里暖气足,胖子坐在驾驶位上,把绒帽一摘,露出颗溜圆的光头,一边发动车子一边打趣他:“怎么,看上人小姑娘了,不打算留个联系方式?”
他摸了摸下巴,“你见着她左眼下边那东西了么,说是胎记。”
胖子踩下油门,“咋还研究起这来了,别人脸上长啥,我们管得着吗。”
他轻笑一声,扭头看向窗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