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危素。”
众人都等她接着说,这姑娘长得实在是有些打眼,不得不让人好奇一番。
五官标致不标致倒是另说,主要是左眼眶下那道黑紫色的胎记……真的是胎记吗?谁家的胎记能长得这么规规整整的,像个什么花纹。
依旧是赵沿雨大胆地来问话了,尽管声音听上去有些迟疑犹豫:“那个,冒昧问一下,”她指了指自己的左脸颊,“你那是……纹身吗?”
叶雉抬了抬眼皮子。
危素迎着众人的目光,坚持自己一贯的答案:“是胎记。”
众人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七嘴八舌地应着。
“哦……”
“好神奇!”
“原来是这样啊。”
演技拙劣,非常刻意。
接下来场子莫名有些冷了,危素原本也不打算久坐,抿了两小口白酒,身子热乎起来,便慢悠悠地摸回自己房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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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素没有把灯打开,静静坐在黑暗里,临着窗户,望向不远处,四野垂黑,巴朗山绵延的山脉就像蛰伏的巨兽,随时准备一跃而起吞噬大地。
“发什么呆?”她的左眼问她。
“老鬼,你总算出来了。”她答非所问,“之前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