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正在上楼的叶雉擦身而过。
旅馆锁了正门,楼下大厅里已经没有多少人,剩下的都是些夜猫子,其中不乏醉醺醺的男女,眼波缠绵来缠绵去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原本就互相认识,但至少看上去现在能就地来一发。
火盆子里的火焰还旺着,把木头烧出哔哔剥剥的声音。
前台姑娘正打瞌睡,见危素来了,强打精神问:“有事?”
“有火柴么,”她说,“我要一盒。”
对方拉开抽屉,翻出一盒火柴递给她,她抽出来看了看里边,又递了回去:“不好意思,不要黑头火柴,要红头的。”
“真有意思。”姑娘嘀咕道,找了盒红头的。
危素接过来,道了声谢,转身正要上楼,发现叶雉还站在楼梯上,一双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这边的动静,半边脸陷在黑暗中,有些吓人。
她心头打了个突,面上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上楼往房间走去。
没想到在几乎要错身而过的那一刹那,对方突然扼住了她的手腕,沉着嗓子问:“非得要红头?”
“不关你事。”危素的手腕一转,想挣开他,不料失败了。她在外行走三四年,多少学了些功夫傍身,即便不够扎实,但要是遇上没多少底子的人也已经足够了。这男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