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打滑,扑通一声臀部着地,手电筒也滑到了一旁,只感觉屁股裂成了四瓣,老半天缓不过劲儿来。
叶雉是顺着她的脚印跟过来的。
她抬头看他,咬牙切齿:“大哥,你怎么就阴魂不散呢……”
叶雉伸手把她从地上拽了起来:“我还想问你在做什么。”
“这关你事儿吗?”危素反问,站起身拍掉裤子上沾的雪,捡起手电筒,没好气地继续说道,“您能不能成熟一点,不要好奇心过剩?”
叶雉神色泰然自若:“成,我走我的,你走你的。”
她转身进了入口,唾了一句:“真不知死。”
左眼低低地嘀咕了句什么,她没听清,问道:“你说什么?大点声。”
叶雉在后面摊了摊手:“我没说话啊。”
危素没搭理他,不打算跟这种躲在女人后边的男人进行对话。
靴子踩在雪地上,沙沙作响,伴随着两人前行的步伐,左眼那老鬼用它那诡谲的声音叨叨:“山有小口,仿佛若有光——”
“光”字音调拉得很高,刺得危素耳朵一疼。她想问几句,又考虑到叶雉在旁边,不方便开口,只得把一肚子疑问咽了下去。
它继续道:“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