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力量,把两个人从同一时空硬生生扯到了不同的地方,空间是重叠的,时间是同步的,但他们就是看不到也摸不到彼此。
危素摸到了木桌旁,单手撑着桌面,站在那儿想叶雉刚刚说的话,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总担心有什么东西会冷不丁从背后扑上来,把她撕咬得粉身碎骨,东一块西一块。
叶雉坐回到床边,从登山靴里抽出七玄古刀,取下薄薄的刀鞘,丢在枕头底下,把刀在裤子上随意抹了抹。
他伸手在地上摸了一把,然后直起腰,一刀钉在了床头的墙面上。
地面突如其来地剧烈震动了一下,危素手快地扶住了桌面才避免摔倒在地,蜡烛重新亮了起来,暗弱的橘色光再一次充盈了整个房间。
她看见叶雉靠在床头,手里握着把钉入墙面的刀,刚想上前去,脚步便顿住了。经过刚才那一遭,她听见自己声音都有些发哑:“姓叶的?”
“是我。”叶雉松开手,任由刀留在墙上。
“……你要怎么证明?”
“行,我们第一次见面,垭口车祸。”他能理解她的顾虑,但还是觉得有些好笑,便逗她,“你怎么证明你就是危素?”
危素安下心来,松了一口气,忍不住低笑一声,“来,我告诉你,这是胎记。”她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