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严丝合缝,她找不到突破口让纸片进去,只好作罢,反正她对别人家摆上餐桌的东西也没有很感兴趣。
至于别的地方,别说是鬼了,连只蟑螂都没有。
危素有些失望,手指再一划,纸片缓缓下降,几乎是在擦地飞行了。
纸片走得很慢,危素透过它认真地观察着。
“等等!”老鬼出声。
纸片猛地顿住,危素不解:“怎么了?”
“地板上有血,你仔细看看。”
危素把脸凑到镜子前,借着幽幽的烛火,看得眼睛都酸了:“有吗?”
她有些不好意思,“我没看见。”
“地板缝里。”
地板是实木的,一长块一长块地拼接起来,地板缝比一般的瓷砖地板要深一点。
危素控制纸片立了起来,用较硬的边缘去刮了一下那条缝隙,就像一个人用脚去蹭了蹭地板似的,然后卷起来一看,果然沾上了些粉末一样的血。
看来这血溅在这里已经有一段时间,凝固了,又干又硬。
危素不情不愿地表扬老鬼:“行嘛,姜还是老的辣。”
老鬼特骄傲地哼了一声:“那当然了。”
“但是,这血是谁的?有什么用?”
“你问我,我问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