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陷入僵局的时候。
三个人在危素小小的客厅里围成个圈坐着,场面十分凝重,刘守不明所以,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唯一发出声音的是那架嘎吱嘎吱的破电风扇。
忽然,叶雉问危素:“你身上有没有什么跟谢凭相关的东西?”
“什么?”她一时没反应过来。
“就是他贴过身的一些物品,你有没有?”叶雉为了让对方更好地理解,举例道,“比如他用过的手帕啊,内裤啊,佩戴过的首饰?”
危素拧着眉头,听到最后一项时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有!”
她站起身来,一阵翻箱倒柜,最后从床底下拖出一个箱子,从箱子最底下翻出了自己很久以前做的小布包,打开扣子,将里面的玉石倒在手里,摊开掌心展示给叶雉和刘守看。
“喏,就是这个。”她说。
一枚未曾雕琢的长方形玉石,还有些棱棱角角的,颜色是浓郁厚重的红色。
这是谢凭出事之后亲手给她的,那时他还残留着一些意识,觉得自己多半是活不成了,就把这东西从脖子上扯下来,放在她手里,笑着说了句“留个纪念”。
危素研究过这块玉石,谢凭虽然用编织过的棕色细绳把它挂在脖子上,但其实它并不像别的玉石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