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的”,“为什么你们会再见面”,吧啦吧啦……问得她脑仁疼。
危素觉得这种“你问我答”的游戏一点儿也不公平,心里堵着一口气,所以回答的时候也不肯明说,两个人始终在那里话里有话地绕来绕去。
“听着,咱明人不说暗话,”终于,危素忍不住打断了她,“如果你想知道我的事情,你应该把你的也告诉我。”
司徒善顿住,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过了会儿,不以为意地说道:“问吧。”
危素眼珠子骨碌碌转了两下,趁机报复:“你跟叶雉是什么关系?”
“他……算是我的半个仇家吧。”司徒善淡淡地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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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身穿白色连衣裙的少女闪进了街道的拐角处。
过了会儿,她探出头来,望了望后面。
“她没跟上来,”少女的声音有着显而易见的挫败,“有个女人拦住了她。”
角落里站着个男人,正一言不发地抽着烟,左手把玩着打火机。
她将右手食指上闪着幽幽紫光的戒指摘了下来,转过头对男人说道:“怀必,我跟你说话呢,你听见了没有?”
“早说你这方法行不通。”怀必伸手把烟摁灭在墙上,“从这儿,到银子岩,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