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趟,还能顺便帮小善看看银子岩里的水龙脉有没出什么岔子。”
还有一点原因,他没对刘三胖子说。
怎么说他和危素也同床共枕过,一夜夫妻百夜恩啊。
“收拾收拾,动作快点儿。”叶雉拍拍刘守的肩膀,“我给你掐着表,超过十分钟,可就不等你了啊。”
刘守啐道:“无情无义,等胖爷我练出八块腹肌,削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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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往银子岩的车上,危素看着窗外飞快掠过的风景,突然开口,声音疲倦:“我想起一件事,在巴朗山的时候,雪地桃林里。”
她没有拿出手机佯装打电话,前面的出租车司机忍不住回头看了她一眼。
危素注意到了司机的眼神,但没放在眼里。
她现在身心俱疲,实在是懒得去做这种表面功夫了,反正她要说的那些话,别人也听不懂。
大部分人听见了自己听不懂的话,只会觉得说话人是疯子。那么就让这个司机觉得她是疯子,脑子不正常好了。
老鬼问:“什么事?”
危素:“我以为你那时受制是因为桃木克鬼,可你并不是鬼,而是虺,为什么还会被压得死死的?”
她回忆起在雪地桃林里,自己离那口锁龙井